其他
大寒中的咏归
本打算中午去拍咏归的大寒定妆照的,结果一带娃就又忘记了。给娃查完视力开车回程,紧赶慢赶,只赶上黄昏的余晖。怀着歉意,给咏归拍了几张昏暗的照片。
想拍下细树枝上的芽,无奈不会调焦距,模糊得很。不知道是叶芽还是枝芽呢?
还有粗枝上的生长点,应该是要长出枝的吧?
还有一个不知道是啥的东西,盲猜是某种动物的蛹。
一枚落在地上的去年的石榴。
每次在寒冷的暗夜里见咏归,总生发出强烈的同情,其实是移情。观察者精神内核中的某一部分投射到观察对象身上,生出“同类”之感,引发“共鸣”,因而有了诸多咏物之作。我亦难免俗,姑且比心咏归,且歌且行。
而在“他身见我心”之后,随着不断的观现实,注意到他者的自性,我渐进入下一阶段,“他是他,我是我”。大寒后一周,周日正午,正好娃有作文任务,我借机带娃同来再观石榴。我们一起注意到新生枝的笔直和无限近地性、树干的细而纷、树皮光滑处与粗糙处的对比、枝条上生长点的不同形态、排列与间距等等。
我想到一个问题,树木是如何度过严寒的呢?上网查过后,得知是树木接收到寒冷的信号后,启动一系列诸如减少水分、提高细胞液浓度、抑制生长、降低新陈代谢等等方案的机制,也即树木也进入了冬眠。不过,我还是会想,即便如此,也会觉得难过吧?树木这种保全生命的方式,非常机智,关键是对“时”的把握。人也需要学习如何应对生命的每一场寒冬。珍爱生命,我还有很多要向树木学习的。